他长发似软柳。
眉目中尽是清净和无边的寂寥。
他仍在吹箫。
“白先生,仙哥把你们在王爷府的事情都告诉我了。”司徒起起轻笑道,“她说我孙女儿可能要当上王妃了。”
箫声戛然而止。
但是白捉里的目光并未改变方向,他还是只望着远处的湖心。那里,有一座亭子,司徒老将军当日给它取名为“土亭”。
因为司徒老将军是土地的儿子。土地养育了满满一世间所有之人。
白捉里说:“今年今日是他的祭日。”
“谁的祭日?”司徒起起懵了。老祖母不是刚死吗,今天怎么就是祭日了。
白捉里说:“白崖。”
“白崖是谁?”
白捉里说:“我的爹。”
白捉里又说了一篇长长的话。
经司徒起起概括,却只有三句:
人有前生今世,如今的司徒大将军便是当日的农民白崖。
白崖是他的爹。
最后一句,如今的司徒大将军在两百四十七年前竟是白捉里的亲爹。
湖心荡起波澜,层层叠叠。
手中的钓鱼竿被鱼拉动了,司徒起起却不去理睬,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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