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差了,你跟她说什么,她都要顶嘴,嫌你唠叨,嫌你麻烦。
架吵得多了后,她便觉得晚晚真是长不大了,现在简直太不懂事了!
就算在她生命里的最后一段时日里,她为着大病,行动不便,让晚晚买药,晚晚不去,她还得自己挣扎着去。夜里,她叫痛,“哎呦哎呦哎呦”的叫,晚晚却嫌她吵了自己睡觉,甚至还说什么“怪不得他们都不想在这里陪你,让我来。”
他们是谁?
自然是那一堆后人了。
司徒起起当时心都凉了,只是身上太痛,太痛,真比心里还痛。想去跳河,又走不到河边去,因为走路对于病时的她来说,已经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了。想去上吊,又没得人递绳子。想吃农药,也没得人买来给她。
当时,她身上就是这么的痛。可是除了她自己,谁都理解不了那种痛得叫人只想赶紧去死的感觉。而孙女儿还如此说风凉话,真是长不大啊!
忽然想到从前病里的那般光景,这下子司徒起起心里只觉着一片悲凉,便不想再说什么了,只是盯着晚晚流泪。
见晚晚皱着眉头,听晚晚说道:“你哭什么嘛?这也能哭!你是把我当成白先生了吗?不要给我来这一套‘美人戏’好嘛?烦死了!但凡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