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晚晚一见了这个魏姨娘便毫无好感。
于是先缓缓慢慢的捏着茶碗儿,喝了一口茶水,这才说话了:“不知那个‘其二’是什么?劳你们说给我听听。”
魏姨娘便装作很为难的样子,扭扭捏捏了半天,才陆续说道:“一直服侍太太的大丫头执素今日不知为何竟咬舌自尽了,当时只有太太和或六爷在,我们也没敢问得。”
晚晚上一次虽来过司徒府,见到过执素,却并未放于心上,是以早已记不得执素是谁了。还只记得那个叫作大凤的丫头。
而晚晚终究年轻,没有历经过什么人情世事,她听见魏姨娘如此说,便直问道:“或六爷怎么会在那里?难道那个大丫头的死就是与或六爷有关系?”
忽猛然听见一个女声叫道:“姑娘这话差了!执素之死乃是因为她包庇贼人,被我训了几句,一时想不开所致。倒并非是因为我儿之故!我儿只是来找我要东西的,现在都吓坏了,一个人锁在房里,谁都不让进,我真是愁死了,可怜可怜我们这些当父母的心罢!”
晚晚循着声回头一看,原来是太太走来了。
太太穿着一身白色的丧服,素极又魅极。虽是已到中年,身子发福了些,但这一路走来,却显得更比小姑娘们要多了一种成熟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