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拿着一块儿豌豆黄,边吃,边瞧他们。见司徒起起和白捉里只是静静的望着对方,却不说话。而锦昼则也在旁边悄悄的瞪着司徒起起,目光里尽是敌意。
“锦昼,过来给我倒酒。”晚晚随口喊道。
锦昼便立即把眼睛里的敌意都隐藏了去,换上一副笑脸,过来给碗里倒上酒。
锦昼的瞬间变脸直把晚晚看得目瞪口呆,晚晚服了,这人与人之间的差别太大,锦昼的变脸术真是太炉火纯青了。
晚晚端起酒碗,一饮而尽。又开始咬豌豆黄吃,舌尖只是甜甜的。
“你们要看到什么时候啊?”一碟豌豆黄都已被晚晚吃尽了,而司徒起起和白捉里还只是静静的互相看着对方。
锦昼是从一开始就知道司徒起起还活着的,锦昼也想修炼,但是苦于无人教她。无论锦昼怎么求白捉里都没用,白捉里只是不教。
求晚晚,晚晚只是不理。还威胁锦昼若是敢说出去半个字,就要锦昼全家的性命。
“坐,坐。”司徒起起眨巴眨巴双眼,泪珠落下来,立即就被抹去了,“白先生这几日可还好?”
白捉里朝司徒起起手指向的地方坐下去,他却抬头,只是望着她,道:“我一切都好,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