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竹笑容凝固了。
之后，陈竹先带着司徒起起等人去老妻和儿子的坟墓上看了看。不相县的春天来得比京城要早，这会儿野花野草已经生得遍地都是了。坟墓边到处都绿油油的，还泛着五颜六色的小花朵。
司徒起起跪在嫂子的墓前，一句一句又一句。句句皆是在感念嫂子的好。谢嫂子孝顺父母，谢嫂子照顾哥哥，又让嫂子放心，哥哥的晚年她会来好好照顾的。然后又到侄子的墓前，满心愧疚，一个劲的说“这都是我惹出来的祸！”等语。
“如果不是我想家，想哥哥，如果我不来找你们，我的好侄子又怎么会突然想当和尚！这都是我惹出来的祸！……”
每一年，初一。她和张麻子都会带着子孙们去先人的坟前烧纸磕头，但彼时句句都是，“保佑我一家平平安安……”等语。
现在早已经今非昔比。
在司徒府里过年时，司徒起起做梦都是回到了老家，在给儿孙们煮饭，在先人的坟前烧纸等事。
“起儿。”白捉里道。只他用的竟然是不相县的方言说出来的。
司徒起起这时已经完全听不进去了，她陷入了极度的懊悔和憎恨自己的情绪中。痛哭流涕，无法自拔。
不一时，司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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