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耐,嘴里还只是求着他们:“求求你们放本官一条生路吧!要银子还是要别的,要求随你们提去!只要本官有,都给你们!倾家荡产也可!只求你们大发慈悲,发发善心儿,放过本官这一回!以后本官再不敢作孽了!”
“你还一口一个本官!”陈竹愈发打得凶了。赵大人身上已被砸出血来,鲜红鲜红。
“哥哥,保重身体呀!”司徒起起走过去,从陈竹手里夺过石头,朝着他认真的说,“由妹妹来。”
赵大人心里便愈发疑惑了,一边闪躲着如雨点般砸在身上的痛,一边看不明白司徒起起这样一个年轻的女人为何叫陈竹这样的老男人为哥哥。
“姑娘,姑娘,你行行好儿罢!别打小人了,你要好看的衣裳还是珠宝首饰,小人家里都有,任姑娘你挑去!可行行好儿罢,哎,疼死小人了!”赵大人从方才的坟头已躲到了离坟有一米之远的田地浅草儿里。
“这些,我现在都有了!”司徒起起突然哭出声来,“但是我才看不上这些金啊银啊的,我只想要我的家人平安!而你这狗官和你那个庸医烂亲戚却一起把我嫂子和侄子都给害了去了,我定不得饶你们!快给老子偿命来!”又一连骂出了许多的村话来。
陈竹一听这些村话,他心中方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