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露财,何况眼下还偏偏正是极不太平的时节呢?
只是许久没有穿过如此粗糙的衣裳,锦昼难免便会感到不适。因一路抓着手臂往杨戈处来。
敲了敲门,听得杨戈在里面喊了一声:“来了!”
然后又是一阵脚步声响,锦昼刚抬头看了看太阳,茅草做的门便从里面打开了。
“花姑娘,早啊。”杨戈嘻笑着与花锦昼打招呼。
“杨先生喊奴家锦昼便好。”锦昼扯出一个大方而有礼貌的微笑。
“你喊我杨先生,生分如此,所以我也并不敢喊你锦昼,只怕唐突了。”杨戈边说边将锦昼往里让。
“奴家是过来喊杨先生一同过去吃早饭的,便不进去了。”锦昼实在不知道喊杨戈什么。难道喊戈?小戈?
杨戈见她口里还是喊的杨先生,不免大失所望,但立刻又强颜欢笑,道:“花姑娘,我的好朋友大白在里面,你今日做的饭可够?”
锦昼闻言一愣,十分不敢相信的问道:“啥?谁在里面?是白先生吗?”
“对。”
“可白先生不是住到皇宫去了么?他今天来,是,是为什么?”锦昼似乎在隐隐的期待着什么。
“为他住腻了!”杨戈随口笑道,“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