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出去，低价卖给一些低级武者，贫民武者也挺多的，他们没有资格挑三拣四。
陈玄没有回答他，只是微微一笑，他相信以林自如的资深水平，很快就能想通。
果然，林自如恍然大悟：“陈玄同学，我记得你的那枚战宠蛋就是一枚先天不良的吧？这才是蛋内进阶的要点？天哪，我们都错了，错的离谱了。”
研究团队所有的试验底材全是精挑细选出来的，战宠蛋是又大又饱满、提前探测到生命气息强烈的，莫说是先天不良，连品相差一点的都不会拿来用。
难怪研究这么多年一事无成，一开始就错了啊！
这一刻，林自如心里满是懊悔。
自己也真是，一点耐心都没有，都没有听陈玄说完话就走，差点与真相失之交臂。
我有罪！
但现在明显不是自责的时候，他顺着陈玄给出的结论细想下去，推测道：“先天不良的战宠蛋，其内战宠生命力孱弱，很难破壳，它又是怎么进阶的呢？哦，对了，那位大人曾说过，蛋壳内的战宠品质是不稳定的，莫非，孵化后先天不良的战宠艰难破壳的这段时间，恰恰就是它进阶的最佳时间？而陈玄同学所说的灵气极其浓郁的外部环境，就是它进阶的养料？绝对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