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了这边的事,我们也能走的安心。”
“自从那个贱种出现,宫里宫外状况不断。我们容家损失惨重。耀祖更是接二连三出事。若说跟那贱种没关系,打死我都不信。茵儿也是个没用的。人都进宫了,还能让她全须全尾的出来?”
容战自信满满:“我们出动了这么多人手,相信很快能抓住她。到时候,我们容家所有的损失全算在她身上。”
“神域里有权有势的都是始祖家族。我们没什么根基,要多备钱财打点。你盘点一下云家的财产,能出手的尽快出手。”
谢氏沉吟着:“云家的那些地契房契也只有黑市敢收。”
“那就全卖给黑市。白得的东西多点少点都无所谓。”
躲在暗处的凤念惜都被气笑了。
这一对贱人,简直无耻到了极点。
夫妻两个又交流了一会资产问题。容战被管家叫走了,谢氏则进了内室,拔下头上一枚看似普通的簪子,在床角的墙上描了一个图案。
这个图案就像突然浮出水面一样凸出来。她按逆时针一转,墙壁自动向两边分开,出现了一个仅容一人进出的洞。
凤念惜紧跟着谢氏进入密室。
密室里有向下的台阶,全部是玉石铺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