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夹带暗语或者省略关节,就怕洪琪的小脑袋瓜还是听不明白。
“是啊是啊,为什么呢?”洪琪点头如捣蒜,这件事确实太古怪了。
“很简单喽,就是你告诉我们的嘛!就在刚刚。”罗攀的笑中带着三分嘲弄,笨如洪琪都听的出来,他讥笑着问:“没失忆吧?”
啊?这怎么可能!
这么秘密的秘密,他可是一个字都不会提的。
在江湖上混,最重要的几个字,其中就有“信”,他既然答应了帮苏巴保守秘密,怎么会这么不牢靠呢?
见他眉头紧皱,寻思了半天,还是没整明白,罗攀跟常耕杰已经无话可说了,异口同声:“还没想通吗?”
洪琪摇了摇头,眼中迷茫,不解,困惑,焦虑。
“你的蠢笨就在于,在试图威胁苏巴的时候,还说出了其它不相干的话,这无异于将苏巴的秘密公之于众!”
“什么叫‘就算是搭上整个赤义堂,都不一定能保的了你’,什么叫‘这十几年来,他们的人一直都没有放弃过密查命案的真凶’,你都说的这么清楚了,苏巴在害怕什么,还有谁听不明白吗?”
方才在威胁苏巴的时候,时而兴奋,时而紧张,说的快,忘的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