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松开,你戳疼我了,你不是在做梦!我是真的疼……”
见苏巴的手还是那么不老实,刚一拨开,又蹭了上来,洪琪怒了:“你的眼睛又没瞎!明明亲眼瞧见本帮主是怎么打败卓云舟的,还在怀疑什么?哼,说我弱,我平日里只是真人不露相,低调而已!”
“你们两个……是在办家家酒吗?”常耕杰抚了抚额,做出一副受不了的样子。
办家家酒是垂髫小儿常玩的游戏,充满了童真与童趣。
苏巴是个聪明人,一听就听出了常耕杰话里有话,一损就损俩。
“个儿头高有什么了不起?懒得理你。”嘴上虽不满,手上动作还是停了下来。
“现在可以说说你的计划了吧?帮主。”这时,罗攀也靠了过来。
他是这地宫里唯一一个晓得洪琪有别的想法的人,所以,才会这么义无反顾地支持他。
三场比武结束后,地宫里的兄弟们全部都决定留下来,此刻三三两两聚在一处,正在兴奋地模拟着方才那三场精彩的武斗,说一句,武一下,甚是有趣。
再看那十几个手下败将,又是另一番景象。
如阶下囚一般被捆在一处阴暗的角落里,两个字儿形容就是——悲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