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两岁,却是罗攀最忠实的崇拜者,——那个成日里缠着他切磋拳法,听他闲说江湖轶事的小伙子,已永远躺在地上,不会再起来了。
洪琪望了望被压得抬不起头的刑天门人,又拍了拍罗攀的肩头,道:“走吧,一切的仇与债,都会讨回来的!”
罗攀沉默着点了点头,俯身抱起了阿义的尸体。
“这是半仙他老人家的主意?”
洪琪瞧着这十几辆挂有玄门字号的马车,由衷地佩服江半仙能想到这种解围法子。
“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啊。”洪琪呵呵呵地笑了起来。
“是啊,半仙他老人家突然想起七哥你……你的计划尚有不足,于是赶紧撤出了马场,并立即差人知会你们。”
“可惜,错过了。”
此时,洪琪已不知该笑还是该哭,他们来阡梓城的两个目的已达成了一个。
江家的两兄弟得救了,可是为此,又死了多少无辜的兄弟?
一句“位高命重”,没办法说的清楚这笔糊涂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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