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好像纵然还排在坤字位之列,也没有资格了,但打了,咱们很可能什么又没了……”
乌赖心里向苏灿竖了大拇指,而听懂的人则纷纷点头,没听懂的人则使劲抓着头,他们已经被苏灿的话绕糊涂了。
“大当家既然已经选择了退,那咱们跟着究竟该怎么办?”
几个人异口同声地问道,语气中没有对乌赖的不满。
苏灿把眼光再次投向乌赖,笑道:“你们都听见大当家的选择了,大当家他肯定有自己的主意,咱们还是看大当家的意思吧。”
聪明人都晓得什么时候该显山露水,什么时候该收敛克己。
不是每个人都敢赌,大当家都像刑问天一样,因为没有大当家敢赌,每个能重用的手下,都像魏狐狸一样。
他们那种组合,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乌赖见苏灿圆满地完成了任务,而且适时的把话题和重点交给了自己,方才被三封信搞坏的心情,稍微好了点,说道:“法子只有一个,那就是在不打的情况下,还要保全咱们金乌帮的面子!这样的法子也只有一个,那就是在四方会谈的时候,让拾柴帮加倍地付出,他以前让咱们金乌帮损失的代价。这样一来,无论对外对内,都说得过去!”
“好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