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要彻底消灭幽冥意志，这九个神躯便不要也罢。
很快，九个光茧便消失不见，于此同时，宝树的枝杈上结出了九个果实一样的事物。
只见那九个栲栳大小的果实，悬挂于宝树的枝杈上，无数阴阳祖氣环绕于其上。这九个果实中，蕴含着九位夜女神的真灵，果实是抽取她们原体的神力和本源，于神树上凝结而成。
凌云看着树上的九个果实，默默思索：“将幽冥意志作为养料，以神躯和本源神力还有神性，神职等等为依托，重新孕育。保留了原本的神职，这样一来，她们就相当于重生了一次。也不知道能保留多少原体的人格。”
真灵这东西，可不会保留人的记忆。无论是什么生命，所有后天记忆都存在于灵魂身上，真灵就是最本初的生命烙印，不会有记忆烙印在其上。
虽然从幽冥意志那里夺回了九位夜女神的真灵，但是能为九位夜女神保留下多少记忆，还要看那幽冥意志能保存下多少记忆了。
凌云估摸着，只有把幽冥意志彻底降服，让九位夜女神彻底炼化了整个幽冥意志，才有可能找回过往的记忆。
虽然还是那个真灵，还是那九个人，但是失去了这一段记忆，连凌云都说不出来，她们是否还是过去的那九位夜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