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的路上管事跟他说了季嫣然,行事古怪、泼辣的女子,这样反而更好,将话说到明面上,他就能将那逆子带走,却没想到这季氏与寻常人家的姑娘没有什么两样。
“公爵爷,”季嫣然用帕子擦着眼泪,“您可一定要为我们做主,世子爷在太原府的时候就事事与我师父释空法师为难,不但劝说法师圆寂,还要拿法师的法身去换金子。后来栖山寺失火,寺里的沙弥都说失火当晚见到了世子爷。”
“不是妾身要诬陷世子爷,妾身只是想要知晓实情,释空法师到底是自行圆寂,还是被……被逼得无路可走,那把火又是怎么烧起来的。”
季嫣然说完这些,就哽咽出声。
承恩公气得拍案而起:“若真是这逆子所为,我定然不会饶了他,他在哪里,我现在就抓了他。”
“世子爷跑不远,”季嫣然抬起脸,“我在他的饭食里下了药……”
听到下药两个字,承恩公不禁一凛:“你说什么?”下药这样的事却不加遮掩地说出来。
季嫣然道:“公爵爷放心,不是什么致命的毒药,而是泻药,这样一来世子爷就走不掉了,”说到这里她顿了顿,“我也是无计可施才……”
承恩公咬牙切齿:“做得好,看着逆子还能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