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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季嫣然才知道睡眠对于她来说有多么的重要。
这一夜要么睡不着,要么有点动静就会惊醒,要么梦见了些让她恐惧的场面,干脆就起床在书案上画了一幅画,正好天也蒙蒙亮了,她才算上床安睡了半刻。
洗了个脸,喝了杯茶,她整个人才重新容光焕发。
这一夜顾包子大约会比她更加难熬,希望武朝的廷仗不是明朝东厂那种要人命的,皇帝只是做做样子以儆效尤。
“三奶奶,”容妈妈快步进门道,“来了两个宫人,拿着慈宁宫的腰牌,说是有些话要问您。”
来的这么快,才仅仅一夜而已。
季嫣然带着人去花厅,来的人正是她去慈宁宫时在前面领路的内侍。
太后娘娘真是待她很好,要遣个熟人过来,免得她会猜疑有人假传慈宁宫的圣旨。
内侍一脸笑容,也不和季嫣然多说客套话,直接道:“太后娘娘听说龟兹人要争夺您手里的医书,便想要瞧瞧那医书有什么不一般。”
季嫣然行了礼立即将医书奉上:“也没有什么,都是家师多年行医的经验方,这些年家师指点过不少的胡僧医术,他们为了回报家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