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偶然发现于是将兄长藏匿起来,若是被朝廷知晓了,兄长定然会被送入大牢。
季元衡道:“你放心父亲、母亲都很好,母亲前些日子生了场病,如今已经好转。”
季嫣然听得这话顿时松了口气。
季元衡不等季嫣然再说话,就目光一沉道:“你们两个到底是怎么回事?”
季嫣然望着兄长脸上的怒意,立即道:“都是我不对,我想要查父亲的案子,所以……”
季元衡脸上是怒其不争的神情,但是很快就被懊悔和心疼所代替:“你想为父亲翻案,你的终身大事呢?你连他是圆的扁的都不知道,就这样贸然嫁了,拜堂的时候更是不见他人影,被人指指点点过了三年,过的都是什么日子?你这样……还不如让我们一辈子留在流放地。”
‘圆的扁的都不知道’,他的舅兄还真是毫不避讳对他的厌恶,李雍弯腰一揖拜下去:“舅兄,这三年都是我的不对。”
“我不是你舅兄,”季元衡道,“没有与我家妹妹拜堂成亲,三年里也没有将她当做妻室,这门亲事做不得数。”
说完这话,季元衡站起来向李雍行礼:“是我们季家对不住你。”
“舅兄。”
季元衡只觉得一股大力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