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被流放,她心中难过,加上这些年受了些磨砺,不但学着看书、写字,性子也变得更坚韧,您见到之后恐怕会有些惊讶。”
就像小鸟一样离开了那温暖的窝,才能真正地飞起来。
季承恩笑道:“真是长大了,”说到这里他微微一顿,“我之前写给你的书信可收到了。”
果然提起了这件事。
李雍目光微沉,将那些不好的感觉从脑海中驱散,整个人也变得严肃起来,倒是让季承恩有些意外。
李雍道:“岳父虽然在信中没有说什么,但是我也能察觉到河北道的局势很严峻。嫣然虽然嘴上不说,但是我知道她也十分担忧。不管是您还是卫将军,又或者河北道的守军,这次已经是孤注一掷。”
季承恩沉默,关于河北道他分明没有提到半个字,李雍怎么能从“字里行间”想到这么多。
季承恩道:“既然已经知道,你们为何还要过来?”目光看向旁边的李约和冉六。
李雍凝望着季承恩:“我们这一仗能打赢,我们都必须回去,不能让嫣然伤心,从前我不懂事,我和嫣然的婚事没有好好操办,等回京之后两位高堂在上,我要重新将迎娶嫣然。”
“你说什么?”季承恩皱起眉头道,“哪里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