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
“世风日下啊,”另一个官员道,“从前季氏不知礼数就人尽皆知,如今又……惹得叔侄为她大打出手,若是我家有这样的女子不会让她活在世上丢人显眼。”
冉九黎皱起眉头,脸上忽然现出怒气:“你们都忘记了从前常宁的恩惠吗?怎么能这般说她。”
这句话让所有人垂下头来。
“究竟是个女子,不懂得什么才最重要,”官员摇摇头,“朝廷有那么多大事,稍有差池就会祸及百姓,当今圣上这些年的作为你们没有看到眼里吗?如果不是他任意妄为怎么会引来战火,让百姓流离失所……我武朝的繁盛已经不复存在,还有那谢燮豢养死士四处杀人,这就是宠信一个人的结果。
朝廷上下人心惶惶,黄河决堤,江南水患,皇上却将银子用来建造道观,文武百官敢怒不敢言,只要有谏言就会被酷吏折磨至死,还要安上一个悖逆的罪名。一个君王不以社稷为重,为一个女子……我们只记得先皇太子的贤德,也许不应该将一腔热血都用在太子血脉上,李约执意如此,将来坐在皇位之上恐怕也非明君。”
“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信她是公主,公主怎么会这般不知廉耻。”
“父亲,”冉九黎看向冉守功,“这般议论总是对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