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草将人埋了,从此闭门谢客。
    直到一个月后,皇上赐了怀远将军谥号忠勇,准了靖国公府次子袭爵的折子。
    众人这才知道,曾经金銮殿上谢恩拒旨不做粉侯的如玉公子一场大病就再没了前程。
    唏嘘也罢,拍手也好,靖国公府一时间草木潇潇,风雨飘摇,气数将尽。留了个庶子在那儿苟延残喘。一家老小还算是有个寄托。
    这一喘就是十三年,沈潘今年十七了,他们家还是半死不活地吊着。
    他那二叔,是有些太过老实了。娶了个河东狮整日里被压得死死的,连带着自己也过得不好。
    沈潘还是喜欢三叔一些,前世里觉得他虽然病着却胸中有山河,坐在那静安院里也能与他指点江山。
    比云首书院饭堂里那这个黄毛小子说的鞭辟入里发人深省的多。
    现在沈潘却是觉得他三叔真黑。
    是真的黑。
    前世靖国公府一朝倾没,唯有他那三叔逃出生天,后来连他都找不到踪迹。
    若不是他自己找了过来,送了他宁国的兵力防布图,他还真以为他三叔只是他三叔。
    什么大病卧床?装的。什么不问世事?布防图他都能给送到他手里。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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