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碰都没碰那人。他急智地装晕过去,是他的审时度势,本就是他的委屈求全。
    可那一切计较,却在被管事告知,那人是靖国公府长房嫡子的时候化为了苍白无力的解释。
    打他的是靖国公府的长房嫡子。是他口里忠勇将军的亲子。
    他这次,不冤。文人若是与街头巷尾嚼舌根探人家私的长舌妇们做了一样的事,也是令人不齿的。
    所以他什么都不再说,冷静地回了家。前程没了,他却不能丢了做人的底线。
    没了前程,他只能灰头土脸地回去。
    说是不怨不恨是假的,可他却束手无措。本以为他们再无了交集。却不曾想,这位还要特意过来羞辱自己。
    范送气红了眼,狠狠地瞪他一眼。转过身去将明日里要用的柴火劈了。
    他明日要出去去劳作。好歹要先帮着那聋母亲把柴劈了。
    “你真不赔?”沈潘摸摸鼻子。自己热脸贴人家冷屁股倒是贴的欢。
    “那我赔。范兄,我错了。”沈潘诚诚恳恳行了一礼。对着人家的屁股躬身弯腰。
    “………………”又是一阵悠长的宁静。
    这一次,范送直接僵在了原地。“你说什么?”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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