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屋里张氏打了个哈欠。
    “好。”沈潘教她娘放了心。哽了哽喉头,想说什么,却再说不出来。手放在门上一动不动,维持着看门的姿势,
    十来年没看到娘了,还真是有点想的慌。
    “还有事?”张氏眼皮一抬,看他儿子人高马大地还杵在她门前。
    “没。我去歇息了。”沈潘叹口气。还是放下了手。反正明日也见到了。
    静清院里只住了他一个人,偌大的院子里若是娘不来那真的是连个鬼影都没了。
    他爹死那年,他爷爷也走了。
    第二年他三叔就让他娘搬进了香挽居孀居了。陪着他祖母一起。
    娘都走了,丫鬟小厮就也带去了。顺便把每个月的月例拨到了香挽居。只留下两三个日常打扫的。
    不是他娘心狠。他娘每个月都让身边的秀莲给她端来好吃的。
    是他三叔心狠。
    沈潘可以肯定自己是全盛都最贫穷的富贵少爷,没有之一。小时候两文钱的麻糖他都没买过。因为他没有钱。
    这么养着自己,他娘不是没有反驳过,冬日里,给自己儿子做的棉袍都被嘱咐要少加一层絮,当娘的怎么不心疼?
    每回这时候,他三叔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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