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对着无时无刻不在瞎动的孙子锐皱了皱眉。这人实在是太好动了些。
“没。没什么。”孙子锐讪笑一声。
哪能告诉他,自己觉得他这笑,笑得特别假。特别虚,特别不是人?
老大说要温柔,和蔼,要友好,要团结,要不遗余力地去讨好这位。说不准人家日后就飞黄腾达了。
孙子锐觉得他老大这话,可信。就冲着皮里阳秋的样子,像极了他家城府比皇宫还要深的老子。
细思极恐,越想越战战兢兢的孙子锐开始分外地想念他家老大了。
或许是孙子锐的祈盼奏了效,收拾妥当的沈潘到底是千呼万唤始出来了。
“干嘛又逃学?”穿戴好的沈潘木着脸,看着在自己屋里一动一静的两位。
不是有句话叫什么来着?“静若处子动若脱兔。”合着兔子和处子也是能诡异地处在一起的。
“他他他,老大。”孙子锐一听这话就炸了。一只手指伸出来指着范送。痛心疾首道。“都是他,他非要让出来见你。我说要寒窗苦读吧,要好好读书,为着老大,也要多读一箩筐的书。。。。。。”
孙子锐一言不合就唱起了大戏。指着范送,跳起来边说边转圈圈。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