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府是如何出了五位位列三公的祖宗的?”范送哼笑一声。“爵位就是您靖国公府屹立不倒的根本。”
“那与三皇子有何关系?”
“公子不知?”范送挑挑眉。
“知道什么?”沈潘不假思索。宁国的鸟事,他没心思知道。
“那就是真的不知。”范送叹口气。轻轻摩挲手边的粗瓷杯子。白水已然被他饮尽了。
“宁国的问题只多不少,如今圣上不说昏聩,也算不上清明。倒是二皇子和三皇子两位可堪大任。可惜,三皇子心在天边,二皇子心思又太过狭隘了。不得善终,不得善终啊。”范送摇摇头。
“说得跟真的似的。”沈潘随意敲敲桌子。可前世反而是三皇子败给了心思狭隘的二皇子。
两个倒是真的都没有善终。
想到这里,沈潘倒是多看了范送两眼。
这人是一语成谶还是真的有那份明察秋毫,预知天下事的本事?
“公子好歹在云首书院读了好些年,难道不知道那云首书院于别处的不同?”范送苦笑一声。他家的公子,看似心细,却也心大。
有种一览众山小的心胸,可有俯瞰众生万物的睿智?
“也没甚不同。”沈潘哼哧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