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的野地供它撒欢,每天都高兴得摇头晃脑,皮实着呢。
“我觉得……”秦辕牵着八月一边往林子深处走一边顺着它的鬃毛:“我觉得我应该什么时候去一趟青楼。”八月像是听懂了他的话一样,顺势竖起了耳朵。
“我都十七岁了,至迟也再过两年就该张罗着娶亲了,可我对男女之事都一窍不通,哥哥们也都从来不告诉我这些事情,有时候还用这种事情取笑我……”秦辕噘嘴抗议道。往前走了几步,看着地上那草垛,便又突然停了下来,一屁股坐在了草滩上:“我早都不是小孩儿了,老是这样谁受得了。”
八月甩甩头,呼出一口粗气,呼哧呼哧的,像也是在跟秦辕一起表达着不满。
他才十七,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谁还能没个好奇心呢?可两个哥哥就把他当小孩,聊“那些事情”的时候总避着他,让秦辕觉得自己像个外人了。
秦辕随手扯了根草叶子,捻在手里玩弄,也不晓得自己要怎么跟大哥二哥开头说这些话。
正想得入神,秦辕突然连着打了几个喷嚏——周围不知道什么时候升起了一层雾气,天也阴了下来。
到底是初春,天气说变就变。刚刚还满是初春的暖意,现在就有些春寒料峭的意思。地上的野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