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通的春宫图,图上描摹着个长相出挑的陌生女人罢了。与此同时,他开始好奇,阿梓为何要借那样一张皮面?阿梓本身会是什么样子呢?
想来,自己对那位叫凌桐生的姑娘,还真是多有冒犯了,改日是该登门致歉的。
早些休息吧,也许明天一切就都会好起来了呢?
第二天一大早,秦辕便听到了下人们在议论,说二哥那边出了什么事儿,不少人都想敢去看热闹呢。可秦辕一细问,谁也不说清楚到底是怎么了。待到他急匆匆赶过去,迎接他的却是二哥的笑脸:“怎么了辕儿,这么着急,找我有事儿?”
“没——我是刚听到有人说,你府上……”秦辕道,他来的时候确实看到不少人悄悄从门口往里张望,二哥府上的仆人还不住地赶人。
“我府上?哦是这样,静姝的师傅,昨天晚上像是经过我们这边,给静姝留了点东西……”秦焱回道。
“姝姐的师傅……?怎么像是从来没听你们提起过?”秦辕有些疑惑道。自己确实很少在家,但自己确实很少听他们提到过二嫂那边的事情,或许是因为涉及皇家机密?
“静姝的师傅就是当今的国师啊,玄台道人,你该听过的。”秦焱引着他往府内走去,道:“她那师傅,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