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的。比如靴子。看了那靴子,海大夫就看每一个人的脚和手。
“师兄!”
“从南边来的。”海大夫拍拍手。
“而且,还来了没多久。”仵作笑了。
没人问为什么,因为太医院正和海大夫都是大夫,难不成还看不出,他们的皮肤刚刚开始起皮了,上面还有一些抓痕。
从南到北,最大的不同就是干燥。因为太干燥了,南方人到了北方,最大的不舒服就是皮肤的骚痒。若是来了一段时间,他们身上的抓痕就不会只有这么几条,而且他们也该去药店了。
“那个小子到底得罪了多少人?”太医院正喃喃的轻语。
“行了,我回家配药,你回去报告吧!”
“我还没给鲲哥儿号脉呢!”
“以后你们不用号脉了,我会慢慢换方子。”老头摇摇头,意思很明白了,以后他不会让他们观摩自己治疗了,因为这样,会被偷师。
太医院正真的想,不过看师兄这样,也知道,这不成,大夫的江湖也有规矩的。
“那怎么跟皇上说。”
“看脸就是了。”海大夫白了他一眼,白当太医了,不是一眼定输赢吗。
太医院正无奈,只能把净了手,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