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们恐怕都趋之若鹜。
叶知昀实在想不到对方为什么会让他跟着,不解归不解,他还是应道:“是。”
“等以后学成出了书院,有没有想过考取功名?想在哪里为官?”江长晏落下一子,棋盘的局势立刻扭转过来。
叶知昀一边谨慎对方的问题,一边应付棋盘,四两拨千斤地道:“学生以为顺其自然便好。”
“说的也是,前路瞬息万变,不能操之过急啊。”江长晏一叹,又问:“你觉得如今朝堂局势如何?平时听官吏们大谈特谈,乏味至极,倒是想听听小辈们是何想法。”
叶知昀低着头,在对方棋子的围堵下,他想要扭转败局已再无可能,到了这会儿再论输赢也没有必要了——对方根本醉翁之意不在酒。
“朝堂之上文武百官,”他轻轻一笑,“还活在大晋盛世的梦里呢。”
立在一旁候着的主薄变了脸色,不敢相信少年竟在此口出狂言,他看向祭酒,老翁的面色却很平静,甚至微微带了笑意,“你终是肯吐露真实想法了。”
“学生不敢白白耽误祭酒的时间。”叶知昀和他对视。
“好,好。”江长晏道,“你既然明白,老朽且问你,你说程嘉垣勇于私战,怯于公斗,那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