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道:“你这里的奴隶不太听话啊……”
管事连忙应声:“齐员外放心,有的是办法让他听话……”
“我不是奴隶,而是被歹人抓到此处。”叶知昀打断管事的话,他没有再无用的挣扎,径直迎上肥胖男人的视线,“按大晋律,胆敢贩卖良民为奴者,将良民当奴隶驱使者,轻者流放,重者当斩!买下我,你确定还能有命活着?”
齐员外的脸色微微僵硬。
叶知昀道:“更何况,长安乃是都城,天下脚下焉敢视王法为无物?你还把不把皇上放在眼里?”
场面逐渐静下来,管事脸上的笑几乎挂不住,一边指挥护卫堵住少年的嘴巴,一边向齐员外解释:“没有的事,他那是失心疯胡说八道……”
齐员外刷地将折扇合上,管事立刻噤了声。
齐员外刻意地用一种文绉绉的口吻,慢条斯理地道:“在下只是不知,你所谓的这个皇上,是定下律例的先帝,还是推倒先帝的当今圣上呢?”
叶知昀顿时心里一凉。
“还愣着什么?”齐员外扭头道,“还不把烙上印带走?”
一旦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