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那个盲目信任哥哥的小孩子了,这些年,临教会了他许多东西,而这半年的经历,也让她对自己的身份和国家有了新的理解。
她真的还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吗?
当然,她不会问出来,即使是面对鸿毅。
“好,我只管做我想做的。”皖儿靠在哥哥的肩上,望着湛蓝空旷的天。
不知不觉便陷入了沉睡,呼吸着哥哥身上淡淡的檀香,皖儿这半年来第一次睡得如此安稳。
“暗七?”皖儿伸了个小懒腰才发现自己所在的地方是居安殿。
暗七不知从哪儿闪出来,跪在屏风后,“殿下醒了?需要去通报太子殿下吗?”
皖儿跳下了床找了件披风披上,“不必了,我好久都没回宫了,咱们走走。”
“七,你去换身待卫服,太扎眼了,”皖儿把跟出来的暗七按回了房间。
“柜子里有之前我的侍卫服。”
郡主
暗七不敢让皖儿久等,熟门熟路地自己拿了衣服换上。
皖儿满意冲推门而出的暗七点了点头,“我们暗七越发俊朗了,这要是在长街上,该被女子的香囊砸晕了吧。”
“殿下,出发吧。”暗七脸有点发烫,眼神不知该往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