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
长留点点头,一口饮尽:“我替娘亲守岁。”
李渭过了许久才回来,见长留一脸紧张,微笑道:“你娘喝过药睡了,好好睡一觉,明儿就好。”
三人把消夜果摆上桌,重沏一壶茶,长留把桌上螺酥,萁豆,蜜酥,银杏吃了一肚,阿黄得了一碗肉骨,正在炕下吃的囫囵带声。李渭不知从哪儿掏出几个橘子,在手炉上爇暖搓柔,待到炭火将橘子的香气烘出,递给长留和春天。
黄澄澄的橘子香沁人心脾,春天捏在手中想着些有的没的,长留偎依着李渭,吃着吃着,眼看着眼睛眯瞪,李渭笑着摸摸他的脑瓜,唇边递给他一口茶水:“长留,喝口水再睡。”
“我不睡。”孩子兀的转醒,“我要替娘守岁。”
然而半柱香刚过,长留歪在李渭怀中,睡的沉沉的,屋中两人抬头相望一眼,会心一笑,春天去长留房中抱出枕头被子,李渭安顿他在炕上安睡。
一时屋内寂静无语。
两人无话可说,屋内暖融融的,火盆里烧着辟瘟祛病的苍术,微苦的药气绵绵升腾,阿黄围着火盆懒洋洋的翻出被火燎焦的皮毛,李渭抓了一把槌栗扔进火盆中,春天盯着窗棂上的窗花出神。
不知过了多久,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