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推坐在椅子上。懒得拉椅子过来,她就干脆直接坐在岑雾的大腿上。
岑雾大震,连忙推她:「师妹自重。」原本白净的耳朵红得象是要给热气燃了。
「好啦,我戴上就离开,你不要动啦!」
岑雾脸色阵红阵白,慌忙吐息运气周天运转,这心法对于镇定心神颇有神效。
子燕小心翼翼侧过身去,细指按上他的耳垂,看了看,忍不住弹弹他的耳垂:「师兄,你耳垂好小喔,你...是不是很小器啊?」
说着又捏了捏,拉了拉,觉得很好玩。
岑雾被她捏得心神不灵,忙运功相抵:「小气?倒也撑不上小气,节俭倒是有的,正所谓盖闻治国之道,富民为始,富民之要,在于节俭...」
子燕根本没在听他说什么,呵呵笑着,又捏捏他的耳垂。
岑雾感受到体内对于元阳功体的禁制开始摇动,一边使心法稳定之,一边心里忧愁不已。
师妹天真活泼,自己也不好拂她的意,可这副样子真是成何体统啊...
子燕象是玩够了,将耳针慢慢刺入他的耳朵里。
岑雾咬着嘴唇,他的耳朵是很敏感的,不过活了二十三岁,一把剑使得出神入化,从来也没人敢靠近他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