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朋友可说是几乎没有。
除非...
皱起眉头看去,就见到了那秀丽又阴沉的少年,背着手微笑着站在牢门外看他。
「你看起来很狼狈呢,无嗔。」
无嗔冷冷的回视他,半天才挤出一句。
「...田郁。」
少年弯下腰,拾起地上的纸条,无嗔不由一慌,想让他别打开来,田郁白凈的手指却已摊开了纸团,看着上面的词就一句一句的念起来。
田郁的声音如银珠滚盘一般,极为磁性的好听,但他这样大喇喇的把自己满肚子心思念出来,他简直恨不得鉆到地底下去。
太难为情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呢。
「好词。字也好,词也好。」田郁将宣纸折了两折起,用手晃了晃:「这帖字可以送我吗?」
「一张破纸,你要便拿去!」无嗔不屑的说,指尖却不禁因紧张而发白。
田郁微笑着将宣纸收入袖中。
「这话差了,无嗔的字一向极好,就算是外头的大家看了也都要赞叹两声的,你又何必如此谦虚呢?」
话头一转:「却不知这词中提到了的,让你如此仰慕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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