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能逼问出些别的,便是意外之喜。”他凑近程靖寒,低声慢语,“三哥适才封了王,这案子既有人担着,吾劝三哥还是袖手旁观的好。”
程靖寒沉默了。若是此时强行救下,便是公然与他对抗,阿布多也逃不脱死罪。
“打!”见靖寒再无异议,程靖荣露出自得的笑容俯视着阿布多。
狱卒将她一把推倒,扒下她宽大的灰色囚裤,露出她瘦小的臀部来。狱卒取来三尺五寸的刑杖,重重地打下。
“一!”响亮的报数声和着板子沉闷之声,阿布多感到疼痛传来。她咬着唇,才没叫喊出来。
五下板子,她的臀部已渐渐转红,板痕清晰可见。狱卒换了人,又是一下。
她用手抓着地,似要转移痛苦,可板子总能稳稳地落在她的裸臀之上。
汗渐渐沁上她的额头,发髻松开,褐色的发丝散落,她微微抬起头,看向堂上的三人。
“停!”黄侍郎前倾,支在案上,“你可是要招供?”
此时刑杖过半,她原本柔嫩的肌肤肿胀变赤,臀峰上的白痕斑驳。
汗洇湿了地面,她用手掌勉力撑起,惨白的双唇上咬出了血迹。
“你们南国这么不讲理么?”她讥笑道,“他本就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