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瞧我啰。”
岳平秋不禁逗,登时红了脸。
“这样也好,以后我们一明一暗,你方唱罢我登场。”杜放说着径自唱了起来,“对了,最近城中胡人来往频繁,于西市开了数家酒肆,生意兴隆得很,那里的胡姬也颇有滋味……”
“嗯哼!”成日没个正经,岳平秋尴尬地打断了他。
程靖寒想到一出关窍,他侧头问道:“舒达此人如何?”
两人目光交接处,竟有了一瞬的沉默。
“勃勃可汗第二子,手段非常,必要忌之惮之,以防来日之祸。”
他的心沉沉而落,眼下的歌舞升平,不过是镜花水月罢了。
“自郎君回京,底下暗流涌动。吾搜罗了不少情报。”杜放轻声话道。两人回身进了阁。
“你且细细道来。”程靖寒剑眉微动,手搭在膝上,神色反倒较此前闲适了些。
影影绰绰的烛光下,三人絮絮交谈着。
“咕咕”,躺在阁中的雁儿听着外面的鹧鸪叫声,警觉地翻身而起。一个人影悄无声息地越入她房中。
“阿布多!”雁儿贴着墙,将他拖于暗处。
他穿着夜行衣,遮着面容,若不仔细,一时认不出此人是塔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