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内务所太过屈才……”
他的脑中蹦出这个词,下一刻他意识到雁儿许是无法理解。果然她睁着眼,愣愣地看着他。
他的心跳了一下。
“罢了。还是那句话,安分守已便好。若是被孤查出有什么,孤定不会心慈手软。”
“是。”
他似乎并不想说这些,雁儿还端端站于正前方,书案上的茶正微微吐着白气。
“你来。”他开口唤她,“替我磨墨。”
雁儿迟疑地来到他身边,殿中十分安静,她能清晰地听到雨滴从屋檐上垂落。
她伸出手,执了墨锭,犹豫地向磨砚挪去。
“前日之事,孤要向你致歉。”雁儿手倏地一僵,如遭雷击。
程靖寒侧身望着她,见她表情凝滞,视线转向院中青梧。
“那日孤失态了,一时没有把持住自己,竟将你当成了泄欲的工具。”他说得坦荡,雁儿心弦一颤。
“以后不会了。”程靖寒再度认真地看向她,“你若不愿,我绝不勉强。”
她本是奴隶,任打任罚,也不会有怨怼之情。
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他会为此道歉。
雁儿呆呆地转过头。他那双桃花眼,似蛊般欲将人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