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稍安勿躁。”清越屈膝劝道。
“公主坠马之时,可有人在身侧?”他收了两分脾气,沉声问起。
保母略略抬头,欲言又止。
“是婢子。”雁儿从人群中越出。
“公主央着婢子教她骑马,马突然失控,将公主颠落。奴保护不及。”她跪道。
程靖寒脸上阴云密布。
清越忙着打圆场:“殿下,折腾了一天了。一会宫门要落钥了,不若……”
“回府!”他狠狠剜了雁儿一眼,从口中迸出两个字。
马车一路穿过三两街坊,到了王府正门。程靖寒径自下了马,穿过厅堂,去往西苑。随从紧跟其后。
程靖寒回头见雁儿步履迟缓,更是怒从中来。他不由分说把她扛在左肩,大步踏进四福居。
“殿下……”雁儿知道今日他是动了真怒,不敢妄动。随侍的众人被他威慑,亦是大气不敢出。
"都出去!"一声喝令,未及请安的婢子迅疾地从殿中离开。阿坚关门之际,担忧地望了雁儿一眼。
程靖寒也不多话,将雁儿恶狠狠地掼在榻上,不待她起身,随手从花瓶中取出一根荆条,压着她脊背,褪下小裤及亵裤,右手高高扬起,直直地挥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