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常来,府中比起宫中总是便宜些。”雁儿不露声色。
“我可是好久没见他了。送去的信不知他们有没有收到。”博济格叹息道。
“我待在此处,却无一日不记挂着哥哥。”
提起舒达,她泪盈于睫。雁儿心弦一动,开口问她:“公主有没有想过自己?”
博济格愣住了,她转过头反问:“什么意思?”
雁儿被她盯得有些心虚,斟酌道:“公主有没有想过:来日主子举事,无论成败,您将何去何从?”
“我一人又何足惜?”她说得斩钉截铁,“了不起就一死。”
雁儿心一凉,不由得抓住了她的手臂。
“你怎会突然说这些?”博济格一脸狐疑,“你不会被那个程靖寒迷了心窍吧?”
她这话倒是与塔伦的不谋而合。
雁儿矢口否认。
“阿布多,我们是生是赤族人,死是赤族鬼。”博济格语重心长,见雁儿眼神闪烁,她变了脸色。
“你走罢,宫里危险,你以后少来。”她转过头。
雁儿心口堵得慌,难得相聚,两人竟是不欢而散。
此时尚不及正午,入苑坊飘着辛辣的酒香,王府门侧挂了红色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