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那天之后没有一次后悔自杀的行为,可如今却后悔极了,当初应当用更为温和一点的方式,不然就不会留下这块伤疤了。
当初也没有很在乎那块伤疤,没有伤药修复也觉得无所谓。
如今徒然只剩后悔。
秋月见主子的心思飘忽,显然正不知道想什么。
外面的风吹的越发肆虐,枝桠被吹的弯曲仿佛下一刻就要倒下去。
这样的风刮了一整天,宋迁歌没有心情,半躺在榻上翻着书,秋月在一旁烧了炭火,屋里渐渐的暖了起来。
这样的风大约持续了叁天,听闻城南发生了山体滑坡,压死了很多人,裴鄞川抽不出空来,但饭菜依旧是有人送来。
只是几日不见裴鄞川,宋迁歌满心都是想念,尤其是想到这样的天气他还在外面奔波便心疼的不行。
裴鄞川是在一个雪夜来的,外面正下着鹅毛大雪,秋月去开门时也忍不住的打了几个寒颤。开门便看见高大的身影穿着黑色的常服站在门口。
“大人。”秋月行了个礼,“娘娘她睡着了。”
“不碍事,我只是来看看她。”裴鄞川的身上带着寒意走了进去,秋月退出门外将门关上。
身上的大氅带着沉沉的湿意,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