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小道走向半里外的宅院,白|粉墙、墨灰瓦顶、高阶朱门、楠木照壁,无不昭显主人家精致典雅、温和从容的气派。
当秦茉辟出一处小院落,唤宣婆婆的丈夫为容非诊治时,各处仆役小厮借打扫、送茶水、问候姑娘等借口纷纷前来窥视。
于是,“姑娘带回一位没穿外裳的俊俏公子”这件事,如插翅般迅速传遍秦园。
无暇理会他们的异样微笑,秦茉目不转睛看容非卷起袖子。他原本结实而修长的前臂,目下肿起一大块,涨成了紫黑色,教人触目惊心。
“依老朽看,伤到筋骨了,得调养一个月左右,期间尽可能少活动。”老爷子让小童按方子煎药,又拿出活血化淤药膏,仔细为容非抹上,并固定好位置。
秦茉再三确认容非并无大碍,留下一名小厮照顾,又叫人寻两套干净外裳。无奈秦园男丁寥寥,非老即幼,一时间竟找不着合适的。
有旁人在,她言谈客气到了刻意的程度。宣婆婆与丫鬟等面面相觑,暗自揣测“容公子”的来头。
趁容非吃午膳、喝药之际,秦茉留下莲蓬,回房更衣。翻出从容非的私物,忆及沿途的惊险与困窘,她素净面容蔓生出淡淡的桃花色。
这下可好了,今日之事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