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旧案牵出来吧?此人有时傻兮兮的,实则心细如发,不好蒙混过关!
如被凉水从头淋下,她倏然一哆嗦。
容非觉察她的震悚与惊骇,温言道:“姑娘勿慌,我随口一问。”
“谁慌了?”秦茉咬了咬唇,“此为祖辈偶然所得,流传数代到我手里,想着无所用,不如借花献佛。”
“姑娘何须瞒我?真见外……”容非眯眼一笑,“我私以为,咱们已经很熟了。”
“谁、谁谁跟你很熟了!”秦茉难免回想他们之间不合常理的亲密,绯色渗入面庞。
容非眼角缱绻出一抹得意与欢畅,噙笑道:“姑娘且坐下,喝口茶。”他左手动弹不得,以右手笨拙地替她沏了一碗热茶。
秦茉负气而坐,气鼓鼓地抓过莲蓬,自剥自吃。眼尾余光扫向容非,却见他浅淡一笑,分明的轮廓融和于逆光之中,增添了几分朦胧。
笑什么笑!就算笑得好看也别老冲人笑啊!秦茉嫌弃地白了他一眼。
容非心知她处于炸毛边缘,安抚道:“姑娘,我若有恶意,早就散布不利于你的传言,何必巴巴跟那帮狂徒来寻你?你连半分信任也不肯施予?”
秦茉分辨不清他猜出了多少内情,这半日堆叠的好感,如被火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