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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茉只不过怕他摔倒,未料到闹成不可言说的尴尬局面。俊脸近在咫尺,眉目清隽,目光随灼热鼻息落在她鼻尖,激起她一阵颤栗。
“容公子……”羞怯嗓音几不可闻。
玉手由抓拉改作轻推,与拽翻他的快狠准劲儿相比,力度全无,柔绵如云,挠得容非心头发痒。
酡颜起落的霞光,是幻还是真?这欲拒还迎的一推,是她有意还是他多情?
只需略一低头,便可吻上她的唇,如梦中那般……
喝酒的明明是秦茉,容非却如醉了一般,鬼迷心窍,往下移了寸许。
秦茉因突然的亲近乱了心跳,朱唇轻翕:“先起来。”抵住他腰腹的力度稍为加重了些。
容非深深吸气,酒的微醺,含混女儿家的淡淡馨香,教他心怀激荡。视线蕴含温度,不经意擦过她半启的朱唇,他自知再耗下去,会闹得不可收拾,当下右臂使上力气,挺直腰杆。
秦茉坐起身来,拨开鬓角碎发,局促不安地把披风递还给他:“你、你怎么没歇息?”
容非接过,清了清嗓子:“睡不着……想散步赏月,方才风……风很大,我怕你受凉。”
秦茉根本没睡,自然知晓风有多“大”。她抿唇而笑,舌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