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硕,戴着面罩,只露出如电双目,肤色黝黑,脚步轻捷而有力,看上去约三十多岁。
那人大步迈至案前,虎虎生风,抱拳作揖,容非还了一礼,示意对方落座。
黑衣男子驻足不前,瞥向碗中清茶,眸间飞过一抹疑虑。
“是容某冒昧了,”容非摇头笑叹,“贵上有何赐教?不妨直言。”
黑衣男子递上一张纸条:“请过目,阅后即毁。”
容非收敛笑容,谨慎打开,纸上只写了个“無”字,墨迹初干,笔走龙蛇,又透着圆融之气。
“容某明白了,定当保密,绝不干扰贵上的……‘雅好’。”容非顺手点燃了纸条,丢进一瓷盘中,眼看白纸化成灰烬,袅袅黑烟消散,心却蒙了烟雾。
那人笑道:“公子颖悟绝伦,快人快语,不愧为望族家主。”
“大人谬赞了。”既然对方揭穿了他的来历,他便改了口。
“告辞。”黑衣男子不再多言,也不作任何停留,闪身从窗户飞出。
待长夜重新陷入无声时,容非方长舒一口气。
“無”字,既表示对方想让他当作一切没发生,也以一个形似蒸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