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袍子的毛。
容非只道是猫饿了,意欲招它去厨房,遂捏着嗓子,学猫“喵喵”叫了几声。
……?没反应?
他顿时起疑。
若要取他性命灭口,早已下手,现下鬼鬼祟祟,应是顾虑重重;假设越王不放心,派人盯紧他,也是常理,但那暗卫回去复命,盯梢之人这么快露了马脚?
容非心中狐疑,又喵了两声,装作若无其事,喃喃自语:“今儿不出来陪我玩么?”说罢转身步往厨房,两耳则留神背后动静。
踏上台阶,顺着长廊拐了个弯,他听出那人放轻步子跟随在后,怒火顿生。
把他当什么人了?用得着时刻盯住不放?他就无半晌自由和隐私?容非轻手轻脚折返至拐角处,屏息静待。
对方悄声追上来,冷不防容非突然跃出!
那人大惊,正要逃开,被容非快如闪电拎住领口,用力推向一侧,背脊抵在长廊的赤色圆柱上。
容非左手不能动,仓猝间长腿逼进,以身体压牢犹自挣扎的家伙,厉声低喝:“有完没完?”
暗色斗篷的帽子因这突如其来的偷袭而滑落,似有一物随之掉入花丛中,发出沉闷声响。
让容非无比惊诧的是,右手所锢之人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