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太累的原因,没多久她又睡了过去。中途护士进来拔针管,她也没动静,直到天黑时分才迷迷糊糊地醒来。
沈逸逍把她送到了林氏大厦的楼下。
林初恋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问道,“逸逍哥,怎么了?”
“初恋,你是不是还在怪我?”
怪他五年前的鲁莽冲动。
她摇摇头,“怎么会?在你心目中我就这么小心眼?”
“我向你道歉。”
“你已经向我道歉过好几次了,我接受。逸逍哥 ,你再这样,我都要觉得自责内疚了。”林初恋无奈地笑笑。
那件事,她早已释怀,甚至都有些记不清了。
之所以这么容易释怀,是因为不在乎。
后来发生了那么多事儿,每一件都足够让她铭记一生,夜夜与她在梦中纠缠,无休无止。
沈逸逍望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深知,他永远也不可能走进她的心了。
有什么比死去的挚爱还要永垂不朽呢。
况且是年少时的情不自禁。
…
林初恋瘫坐在办公椅上,身心俱惫。手背上的针眼还在隐隐作痛。
宽敞的办公室陷入一片寂静的黑暗中。
身后万家灯火,热闹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