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情,铺天盖地的悲痛欲绝后是决绝的坚定与可怕的冷静。
她眼中闪着泪花,唇齿哆嗦着说,“不可能。”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如果看不到你的尸骨,我只能相信,你在一个我不知道的地方,和我一样,呼吸着。
“没有。我和你一样,忙事业。”她笑容惨淡,看似云淡风轻地开玩笑。
“我哥他…在天有灵,看到你这样不会安心的。他走之前交代过我,替他照顾好你…”
“要我说多少遍,他没死!你们一个个就这么盼着他死?!”
她突然大声咆哮道。
眼前的视线变得不再清晰。
“沈澈,你就让我相信他还活着吧…他一个人孤零零的,该多么可怜啊…不要再来一遍遍提醒我他不在了,不要断了我唯一的念想。我承认...有时候是我自己在麻痹自己,因为我实在不愿去相信…”
你永远不要试图让一个故意发疯的人变得清醒起来,也永远不要对一个被悲痛禁锢着的人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那些撕心裂肺的痛苦永远不会过去,那些深到见骨的伤口永远不会愈合。
时间也不会治愈一切。
她只是看起来很好。
说什么感同身受。谈什么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