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没保养了,她也不懂怎么保养),右手那只掉了好些红蓝宝石,李姑娘还是非常珍惜地每晚都将它们藏在枕头底下。她只要出门,不论是出远门还是出二门,身上必定要带一只枪。枪套子是她自己缝的,手艺不咋地,胜在足够坚固,今日初到公主府,才把自己剥干净,新裙子新衣裳还没来得及往上套,忽听窗槛下面传来一声闷响。不等责问守门的梅枝,一团踉踉跄跄的人影撞开门帘,皮球似的摔了进来。
李持盈自己也没想到,穿越一趟,拔枪的本能竟然没丢,只穿着亵衣纱裤的小姑娘一个翻身骑坐在男孩腰间,黑洞洞的枪口直抵他的额头。
“你是……”她太居高临下,晖哥儿眼也不敢眨,忍不住还咽了口口水,“谁?”
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家里?
她摸不准他的身份,但能瞧出他手无缚鸡之力,又气又惊又懊恼,瞪着眼道:“是你祖宗双枪小太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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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顺位:神佑→显圣→当今(太兴)
夜宴
有了这支插曲,接风宴比她预想中还要尴尬一百倍。饭桌上统共四个半人(叁郎才两岁,算半个),两两之间弥漫着一股不可言说的尴尬气场。
主座的公主穿一件鹅黄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