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比我好,我给你当一天小厮,替你鞍前马后、端茶倒水。但若是我的评价更优……”
他吞了口口水。
“你就替我办一件事。”
大鱼
不愧是公主的儿子,晖哥儿立刻警觉道:“什么事?”
她含含糊糊,试图用激将法糊弄过去:“总之不是作奸犯科的事。你只说敢不敢吧?”
“我有什么不敢的!”二爷果然上当,“你等着瞧吧!看我到时怎么使唤你!”
他自干劲满满,一连几天挑灯夜读,倒把侍候的丫头们吓着了,悄悄地报与华仙公主知道。做母亲的同样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可是学里有事?何曾见他这么用功过。”
公主的儿子不愁前程,又不指望他靠科举出人头地,平时待他严厉是怕孩子长成不学无术的纨绔,将来偷鸡摸狗、败家破业。退一万步说,就算真的……学问也不是第一要紧事。
她这里正为真定的事发愁,李沅洗漱完了,随口安慰道:“随他去吧,肯上进总是好的。”
过了一会儿,见人半天没答话,驸马爷才挑挑烛心,捧着卷书往华仙对面坐下:“大公主确定赶不回来了?”
“伤势不重,不知怎么火器卡了膛,叫铁片崩着了。”华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