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晓得伊叫白鱼……”
徐千户不免有些可惜,还是个孩子呢,瞧着也就十七八岁,逼急了乡音都冒出来了。
“你上次见他是什么时候?”
“我没见过伊……伊是苏州分坛的人……”大约是疼得厉害,他忍不住嘶了几声,分不清是血还是泪还是冷汗的混合物顺着被打断的鼻梁滑下来,徐客洲听到他小声念了几句妈妈,“每次……有杀不掉的人,他们就会派伊去,旁个我真的不晓得了……”
千户大人道:“杀不掉的人?”
白衣教徒这回闭紧了嘴巴。
徐客洲也不急,气定神闲地从盘子里拿了颗苹果吃:“你从前听说过他吗?那个白鱼。”
白衣教内不以真名相称,防的就是眼下这种情况,‘白鱼’想必是个代号。北边道上从没有过这号人物,还得托人往南直隶问问。
“人家都说,伊从没失过手……我只……”
“诶——”他嚼着水果打断他,“等等,既这么说,为什么这次也派了他来?那俩开当铺的不会武功,应该很轻松就能解决掉了,杀鸡焉用牛刀呀?”
这事发生得突然,就算他们总坛第一时间接到消息,从苏州赶到京城最少也要半个月时间,白鱼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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