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怕长高了不好办,一应尺寸都要放宽几分,绣花、绣样更是仔细,唯恐落了下乘。
“上衣就这样,这里不必掐褶,裙子你们看着裁……”好容易休沐一天,还要大清早的被人从床上扯起来,摆弄了整整一上午了,也该结束了吧?大姑娘又累又饿,站在那里话也懒怠说,竹枝见状,只得将早早准备好的赏人的荷包拿出来:“香囊之类的小物件现做也来得及,今天就到这里吧。”
倒不是不喜欢打扮,女孩子谁不喜欢漂亮衣服呢?再说她现在有钱,一般二般的好料子只有买不过来的,没有弄不上手的,就是这会儿做衣裳真的既费时间又费精力,什么布、做什么、怎么裁,要不要圈个金镶个边绣个花,再有今年京里流行什么样式,一项项讨论下来,再高的兴致也磨没了。
天气渐渐回暖,她的胃口也越来越好,梅枝一早便打发人出去提膳,这厢打赏完毕,热腾腾的饭桌正好呈上。
李持盈发现虽然大家仍守着儒家礼法那一套,真正执行起来却有不少可以含混的地方,比如只要不是参加大宴,自己在家偷摸着吃肉其实是没有问题的;再比如孝期的衣服都是素色,但开春后柳枝拿一种不知名的小花悄悄给她染了指甲。
很薄很透的西瓜红,像给甲面扫了一